而此时,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还有铠甲烈烈的声响。燕世洵微微的一愣,忽而大笑:“果真让你猜中了毒丫头!快快离开莫要让我连累!”
“你还不逃?”飞羽惊叫。
“为什么要逃,逃出这风华府,能逃出琉金宫?我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的快!”燕世洵冷笑着,他早该想到,太子殿下派车来接自己,目的是隔绝凌风与自己接触,现在恐怕赵世子府早以一片狼藉了。
“难道你也想跟漠北世子一样?”丁飞羽话一出,忽然发现,这话燕世洵说过。
“纵然一死换的楚越安身又如何,即使战败也好过在仰人鼻息!”
就在兵马涌入之前,燕世洵忽然将丁飞羽往纱帐后一推,滴声喝道:“自保,你应该懂!”
“燕世洵你……!”丁飞羽刚话一出口,眼见那些穿着铠甲的卫兵涌了进来,急忙住了嘴,隐身入那浓厚的纱帐中。
“楚越世子,燕世洵,吾等奉主上之命缉拿你!”涌进来的卫兵之中,领头的侍卫大喝。
燕世洵不吭不卑:“呵呵,原来大夏主要缉拿我,竟然要假借太子的名义!我燕世洵真是荣幸至极!”
“燕世洵,确实是本太子请的你也是本太子想捉你!”夏天烈步进厅中,一身银白色长袍,一脸骄傲。
“夏天烈你真卑鄙!”燕世洵冷笑。
“卑鄙不过你,当初在狩猎场呵呵,燕世洵啊燕世洵,你不过是和大哥是一丘之貉!,我做梦都没想到在狩猎场你就背叛了我!”
“呵,原来是记恨!”燕世洵看着夏天烈,曾经,他和他把酒言欢,策马骑射也算皇族贵胄中难得的挚友,只可惜时局逼人。
“记恨是一回事,你怪也只得怪你的楚越不在理你生死而准备发动战争。
“大夏与楚越一仗在所难免,我楚越是忍够了,受人之压,还不如奋起反抗,想那漠北如死狗一样还不是一遭被灭!”燕世洵冷笑。
对话已然针锋相对,丁飞羽躲在暗处,盯着燕世洵,忽然发现,平日里嬉皮笑脸的燕世洵此刻脸上的悲伤是多么浓郁。在反观夏天烈,一派从容得意,难道他不懂受人压迫之苦?他不也是从那时候走来的。
“燕世洵,别了!”夏天烈冷笑着,挥手让人将燕世洵带了下去,尽管还留有一丝友情在心,才从那日在狩猎场里放逐了他,只可惜楚越不甘心当个小番国,挡了大夏统一大陆的雄心霸业,燕世洵注定要成为自己成就帝业道路上第一个牺牲掉的棋子。
“世事难料……夏天烈,如若不死,我倒是希望与你战场相见!”燕世洵大笑着任由那些士兵将他羁押了下去。
“我会救你,我会救你的燕世洵……!”隐于黑暗无人留意的女子喃喃着,她看出了燕世洵的痛,就犹如玉子对漠北的痛一样,悲伤,但是无奈。如此的不断屠杀,血色何时才能止住?燕世洵凭借那次你给的手帕无言慰藉,以及屡次的顾命之恩,我定会救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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